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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之铭抱了一路的婴儿,本就手酸的不行。突然在夜色下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,看到噼里啪啦的人群从庄子里冲出来,如蝗虫过境般冲出去,转眼便只剩下个女人,牵着一个孩子站在原地。

然而,才刚待他向前走了一步,怀中的婴儿顿时惊恐的扯开喉咙大哭了起来。

眼前女人的眼睛也顿时睁大,惊恐无比的看向了他。女人的身边堆积着乱七八糟的一堆箱子,其身后的树枝斜着向外伸出,一只吊着蛛丝的虫子晃荡在女人的耳边,女人紧紧的牵着身边那个瘦黑的男童,抓扯的越加用力。

男童却始终面无表情,哪怕那只细瘦的手已经被捏的变了形,整个人呈现着一种极其麻木的姿态。

魏沐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这一幕,不知为何也没有做出什么动作。

黑夜中的草丛里发出阵阵的摇曳声,伴随着婴孩怎么哄也哄不好的啼哭声,气氛也变得越加诡异起来。

余默眺望着眼前的庄子,有一阵风吹进了她的耳朵深处,混合着牛屎的臭味,仿佛在喃喃的叫着一个名字,但仔细一听,却并没有什么叫着名字的声音,只有远处寻常老牛哞叫出来的声音。

但其实这一点也是不应该存在的。

因为庄子被屠干净的那一夜,庄子里的牛马也被宰杀得一干二净,阿默的养母被发现时,就是在死去的一只牛的身边。

直到庄子里的不良人走出,这个声音才随着风止而停止。

余默目视着那两个不良人走进月色之下,目光从那瘦高的身影上一划而过,落到了旁边那个身长玉立,臭脸不屑的身影上。

对方进入了视野后,眼睛一眯,也将视线放在了她的身上,随后一路走过来都紧盯着她,眼瞳深处尽是逼视与不容忽视的攻击性。

“咦,是魏郎君呀,魏郎君来此有何要事?”那道高寿的身影,远远的看到这边的人影,顿时便眼尖地认出其中一人,正是新任大理寺寺卿的魏嵩身边所跟随的族弟,魏沐。

便立刻远远的就打上了招呼。

魏沐见此,将目光从女人和闻之铭怀中哭泣的婴儿身上收回,也上前几步,简单的见了个礼,才道:“听兄长吩咐,送人过来。”随后便从?中掏出了一封信,递给了那道瘦高的身影。“烦请将信转交给不良帅,说是读了信就明白了。”

“哦?”身形瘦高的那人接过了信件,将信瞧了两眼,便好好的将其放在了衣兜里,“那待会儿我就将信交给我们头儿,还有这两位是?”对方说着转过头,看向旁边穿着男装,脖子上缠了一块小小的三角围巾的余默,围巾虽小却几乎将整个脖子和小半个下巴都遮挡住,只露出了半张小脸。

以及还有抱着依旧拼命哭泣着的婴儿的闻之铭。

于是魏沐也分别指了指两人,简单介绍道:“闻之铭、阿默。”然后又给余默和闻之铭介绍道:“这位是‘不良’何当、这位是……”

“付银。”不良人何当笑着替之回道。

付银撇了余默一眼,又看了一眼那个哭闹不休的婴儿,和刚开始还手忙脚乱的哄,现在索性摆烂不管的闻之铭,拿着刀没什么表情的抱了一下拳。

两边互相介绍完了,才又一起看向旁边那牵着一六七岁的小儿,呆站了许久的女人,以及女人脚下那乱七八糟残留了一地的东西。

何当斟酌了半响,才走上前道:“可是琴娘子?”

女人看何当走上前来,开口问出了声,才顿时像清醒反应过来一般,松开孩童的手,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礼道:“是,妾身是特意过来处理……庄子里的事的。”

何当看了一眼女人身边没什么反应的男童,又看向那一地的杂乱,“秦娘子应该带了人来吧,其他人呢?”

“刚刚好像全跑出去了,应该是受不了里面的臭味吧。”说着魏沐在哇哇的哭声中,说着也有些忍受不了的抬起手,轻轻的扇了扇鼻子面前的风。“看方向应该是跑去河边了。”

但把主人都丢下就跑,显然是极不重视带他们来此的这个女人,哪怕对方是个妾。

但至少是此时带来主事的人。

这边闻之铭还道:“是否要我去看看?”他怀里这小破孩儿哭得太凶了,离远一些大概会好一些。

对于跑远的仆人,何当作为一个办案当差的也不好说什么,只能看了一眼地面那凌乱的物品,略掉这尴尬感,转而看向闻之铭怀中的婴儿,道:“那也行,麻烦了。不过这孩子,不能让其一直哭吧,这样哭下去嗓子也会被哭坏的呀。”

随后疑惑的又问:“话说为何还带个半岁孩童过来呀,又是谁家的孩童?”虽说在问,却是看向魏沐在问,因闻之铭已经扭头带着妇人往河边而去。

魏沐也扭头看了一眼刚刚说了一句“那我先带那位琴娘子过去河边看看……”,便抱着离远了一些哭声才渐弱的孩子,道:“是今日被下了大牢的那妇人一家的孙儿。”

“哦,他们的吗?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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